游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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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·梦

死亡的尤弥尔(或做梦的波波)第一人称视角

   “啧,狗屎一样的天气”

     呼呼――呼――

     寒风怒吼着,咆哮着,像刀刃一样割在脸上,石子般的雪粒打得人睁不开眼睛,毡鞋由温暖柔软变为坚硬冰凉,地上的雪已经踏实,只能战战栗栗,慢慢走着……

   “啊啊啊,太冷了。”

   “真是的,这种天气还要集训”

 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 冷吗?冷,但远没有那么冷……

     六十年前,冬末春初,我和他们被流放到这座岛,总共105人,但只有104人被流放到岛上。

     虽然是冬末春初,但依然很冷,而我只穿了一件破抹布做的裙子。

     每天都下着雪,刮着大风,包括我在内的105人,被捆住手脚,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,白天被水手船员,其他乘客吐唾沫,好一点,那些浓妆艳抹的女贵妇,肥头大耳的男绅士会叫仆人给我们一点残羹冷炙。晚上,只能挤在笼子里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那个没有被流放的人,叫泰勒斯·柯达,一个苦命人。他实在冻的受不了了,一身的冻疮,在一个寂静的夜晚,从笼子里逃了出来。那个晚上,没有月光,也没有星星,又黑又冷,他虽然逃了出来,但在海上,他能逃到哪儿呢。伸手不见五指,他跌跌撞撞,一个不小心,跑到了贵妇绅士住的上等舱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――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于是,他‘罪有应得’,被吊在桅杆上,被贵妇绅士用华贵的牛皮带轮流鞭打,被普通乘客吐唾沫,被粗鲁的水手用酒瓶子砸头……

     腥臭,殷红的污血流了一甲板,他脸上流了一堆液体,额角的鲜血,鼻涕口水直流,绝望的泪水,别人的唾沫,身上鲜血淋漓,皮开肉绽,又青又紫,皮肤上还插着玻璃片,粘着血肉肋骨露在了外面……

     其余的艾尔迪亚犯人被押到甲板上,观看‘冒犯主人’的下场……

     后来,我们被赶了回去。再后来,他被活活打死,尸体扔到了海里……

     他的眼睛很漂亮,像大海一样,透露出一种神圣的光,让人敬畏,但却盈满了泪水,直直地望着我,仿佛在祈求我救他。但我什么都做不了,我只是一个欺骗自己,欺骗他人的废物啊!

     再后来,我被流放到了帕拉迪岛,我旁边的犯人,是一个叫薇恩的小女孩,四岁,因为营养不良,又瘦又小,面色蜡黄,但她的眼睛却像天空一样,没有杂心,纯洁澄澈。但马莱军官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把她拎了起来,注射针剂,然后一脚把她踢了下去……

     人人都欺侮艾尔迪亚人,所以,就对吗?

     我只能呆呆地看着。

     现在,我发誓,我要为自己而活,诚实的对待自己……

     直到我遇见了赫里丝塔。她甜美可爱,乐于助人,温柔文雅,是一个标准的好女孩。但与其它人不同,她美丽的眼睛里没有光,有的是小心翼翼。每一次帮助完他人,她会甜美的微笑,但眼睛里没有光,是计划成功的欢喜,是对他人的讨好。

     就像之前的我。

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哎呦!”

    “走路看着点!莫莉塔。”我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“啊啊,很抱歉,赫里斯塔叫我帮她拿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噢?不应该是她帮你拿东西吗?”我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。“呃,因为达兹冻晕了,她在后面陪着达兹,所以掉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掉队了,冰天雪地的,想死吗 ……

     哒、哒、哒……赫里斯塔拖着达兹行走,脚步越来越慢……

     而我,‘明目张胆’的跟在她后面,提着灯,静静地看着她吃力地行走。出于某种原因,她保持沉默,没有理我,仿佛我是空气。

   “咳咳”

     她停住了脚步,身体僵硬。

   “你啊,不是真心想救达兹的吧”

     赫里斯塔猛地回头,直直地看着我。

   “你是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吧。”她把头别了回去,我慢慢地走近她。

   “你接下来打算去送死,对吗?”

   “这可不行哟,赫里斯塔可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“至少也要让别人以为你是真心想救这个男人,只不过想让他人觉得自己真的是用生命救人的大好人,而把别人卷进来的话,那不就是坏孩子了吗?” 

     我把声音压地很低,微笑着看着她。赫里斯塔猛地转身,一把扯住我的衣领,情绪激动的喊:

    “不是的!”

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“所以,那个被人盯上性命的妾室的私生子,就是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,你为什么知道?”赫里斯塔有些茫然地问。

      “那天,我去内地的教堂晃悠,找些糊口用的钱财,听见别人的交谈。真是一番杀气浓浓的对话,那个私生子竟被某个大人物选作继承人,甚至说把她杀了就万事大吉了,不过又接着说只要她隐姓埋名,小心翼翼生活就放她一马。于是就有一名少女被赶去当了训练兵。”

     “放心吧,这话我没跟任何人说过。”我瞧她神色不对,默默的加了句。

     “那你是为了找我才当的训练兵吗?”赫里斯塔抬头看着我,用蓝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我,问道。

     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 “是因为我和尤弥尔的成长经历相似吗?”

     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她。

     “仅仅因为这样,就选择当了士兵。”她惊讶地问我。“谁知道呢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

天渐渐开始破晓,黎明的曙光揭夜幕的轻纱,吐出晨光,带去风雪。

     “赫里斯塔”“嗯”

       赫里斯塔转身看着我。

     “呼――当我把这个秘密公布于众时,你就要用原本的名字活下去。”我的脸上开始泛红发热,呼吸有些许急促,只好把脸别过去,垂下头,理了一下发丝,眺望远方的雪山平原与晨曦。

     “所以,仅仅是我个人的愿望。你一定要挺胸膛活下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咚――咚――

       我吃力地抬起头,一个四肢短小,五官挤在一起,眼神空洞,流着涎水的巨人慢慢向我爬来。它张着大嘴,一把抓住了我,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攥成肉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次啦――我的腰部被咬住,身体撕裂成两截,鲜血四溅,内脏流了出来,巨人恶臭的口水粘着我的脑袋,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了过去……咯嘣一声脆响,我的双臂被咬断,整个人掉进巨人的肚子里,稠黏腥臭的液体让我无法呼吸……

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波尔克惨叫着从床上跳起来,冷汗浸透了他的睡衣,打湿了他的头发。“呼~”确认这只是个梦后,波克重重地栽倒在床上,闭上眼睛,回忆着这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否定了自己生为尤弥尔的事实,就相当于认输了。所以我要用这个名字好好活下去,这就是我拼尽一生的复仇。结束'自己的生命,来取悦那些视你为眼中钉的家伙吗?有这个勇气,为什么不亲手改变自己的命运呢?...”

       “呃,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呀”波克听不懂,也懒得细想,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枕头里,又睡了过去。



        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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